荒谬的逻辑
忙碌的时候没有了飘飘然的片刻,恒定的时间变成了我的节奏。早出夜归的我试着习惯着所谓正常的生活,不再晚起,不再贪睡。有时候心神疲惫的夜晚总能蒸发出些许大团圆结局的梦境。时常做相聚的梦是不是因为生活变得太孤单了些呢?梦里的杲兄并没有死。当然,时至今日我们也仅是认为他短暂的消失了而已。他在校园门口留了一头长发,脸色还如当年一般颓废的俊秀。穿着一身外来式的“正装”,正和我的某个初中同学相拥在一起。当时的场面简直太混乱了,有好多似是而非的故人将他团团围住,不过大多还是初中的同学吧。我径直走上前去一把就把他从人群里拽了出来。他踉跄了几步神色慌张的看到了我顿时诧异的表情。你丫竟然还活着?我叹气的问道。他说他去旅行结婚了,对象还是当初那个川妹子。用好几年的时间去旅行结婚?可能对常人来说很是不解,可从我对于他的认识来说却倒也不怪。记忆停泊在了这里,之后我们似乎还说了些许的话,但目光我却又转向了别人。因为有太多想见的人在这其中了,我没有和他们一一搭话,仅是在一旁看他们说笑着。这感觉,更像是那时真正的我。多年以后,我又回归成了一个厚颜无耻的观众。
用尽了一周的时间,我正在另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适应着另一片更广阔的孤独,成长是一个与人建立沟和通信任通道的艰难过程。或许当初你会因为不理解我甚至曾把我骂的狗血喷头,当然这条狗时至今日也没有特指过谁。我仅是负责在对面一笑而过罢了。然后让你看着我慢慢的把冬天送走再把春天悄悄的接回来。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只走寻常路却没有寻常心的旅程。那时偶然间路过了一盏残破的路灯,我不加思索倒退几步便要把它记录下来。这场面或许曾像是你人生的某一幕。灯泡与灯罩本是在一起,一个负责发光发热,一个负责挡风遮雨。渐渐的,灯泡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模式想要冲破眼前的小世界到外面看看。最后它们彼此只能被撞的头破血流而凝固在那里。虽然它们的链接断开了,但总还是在一起的。仅是受过伤后彼此无法再去相信还在一起了。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里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或者说已经属于的那部分失去了链接就仅能在残肢的躯壳里彼此相望着?你们的眼神曾迷乱了许久徘徊了多年,希望会在未来某个夜晚还能望见曾经的那股温暖。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逻辑,没有定理,无需论证。仅是想想,想想而已,想想足矣。